刘芳菲点了点头,突然问道:“周岩,你会不会觉得,我连刘子文都算计,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?”
我一愣,随后摇了摇头。
好坏的鉴定,往往很难。
刘芳菲表现最为激进的时候,恰恰是她最为脆弱之时。
她的所作所为,是为了一粒药……
生命都没有保障,谁又能用高尚来约束她?
“芳菲,我们都在成长进步,日子也越来越好。”我拍了拍她的手背,笑道:“别胡思乱想了,去忙吧。”
好嘞!
刘芳菲脚步轻盈,离开了我的办公室。
一夜无事。
次日上午,一辆警车停在扶摇大厦门前,我也接到了常思思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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