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爷也上炕坐下来,跟我隔着炕桌,相对而坐。
陈雪拎着个茶壶进来,放好茶碗,给我们倒了两杯茶,冲我眨眨眼睛,便笑着转身离开了。
“谷先生,生活还习惯吗?”我品了口茶,问道。
“非常好,远离喧嚣,找回了自我。热乎乎的炕头,连腰疼的毛病都治好了。”
谷爷笑了起来,又说:“我打算将屋后的菜园子也收拾起来,自己种点新鲜蔬菜,虽然比不上老孟的闲雅居,但也能自得其乐。”
“你的境界令人佩服。”我夸赞道。
“我老了,能安度晚年都是奢求,不比你们年轻人,朝气蓬勃,未来有无限可能。”
谷爷说着,又取出一支烟点上,嘴巴动了动,似有话说。
他到底还是没说,只是轻轻叹息。
“林方阳的女儿,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谷爷打听道。
“病情很严重,住进了东安四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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