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晴曼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我打听。
“还能怎样。”李欣睿像是在讲笑话:“关在平川大酒店的房间,深刻反省,整日以泪洗面。”
“这是限制人身自由。”
“父亲对女儿,算是管教吧,没人干涉的。”
李欣睿说着,又朝我抛了个媚眼,笑道:“周岩,也是奇怪了,看见了你,我就心生喜悦,想把你揽入怀中。”
这女人是真有病。
我很反感,看了下时间:“你先去忙吧,我就不请你吃饭了。”
“我不忙,大把,大把的时间。”
李欣睿双手有意无意滑过胸部。
至于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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