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也觉得她挺过分的。开始的时候,我还以为是你爸的呢!”
付晓雅愤愤不平,让我竟然无奈苦笑了出来。
我们彼此怨憎对方的父母,却可以做到彼此坦诚。
“我把她骂了,吵了半天,她才把灵牌扔了出去。”付晓雅又说。
“算了,随便她折腾吧!”
我感到疲惫,以徐丽的德行,扔了还能捡回来,说不定供在卧室里。
乔少华怕是要常住我家了。
可我还不想告诉他们,这人图谋杀我,让他们增加无谓的担忧。
只要一天不离婚,徐丽就是那个家的女主人,反而我妈和小妹成了长租客,没有太多的发言权。
这时,付晓雅那边传来门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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