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秀梅迷惑地打量韩风,又拍着腿说:“我儿子出去玩,让狗给咬了!”
“哈哈,那条狗被我给偷偷药死了!”韩风笑道。
江秀梅像是没听见,继续说道:“天儿都黑了,我儿子咋还没回来?是不是又跑丢了,可别再碰到咬人的狗。”
“妈!”
韩风无奈长叹,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,喃喃道:“妈,我最近读到了一首诗,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,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记得我……”
江秀梅笑了,脸上的褶皱舒展开来,像是一朵梅花盛开:“是泰戈尔的诗。”
“对,妈,你终于想起来了。”韩风激动道。
“不好好学习,这都背错了,还是打得轻了!”
江秀梅责怪的口气,纠正道:“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,而是我就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爱你。”
“妈!”
韩风一声高喊,顷刻间泪如雨下,哽咽道:“我知道你爱我,儿子也爱你。求求你,快点好起来吧,让儿子接你回家,回家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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