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岩,这事不要对外说,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有些人偶尔露出慈悲,那是假象,本性就是坏,必将受到惩罚。”常勇咬了咬牙。
“您放心,我绝不说。”
“常去家里玩。”
“好的!”
我起身离开,走出县政府,重新骑上自行车。
一路上,我的内心很不平静,耳边总是回荡着常勇的那些话。
谷爷当面摔死常勇养的猫,嚣张又残忍。
而常勇当场哭出来,说明那时年纪又不大。
由此可见,两人的积怨非常深,也由来已久。
到底因为什么结仇,常勇并没说,也不想跟我透露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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