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发突然,来不及阻拦。”我摊了摊手。
唉!
付晓雅长长叹息,靠着我坐下来,刚想要点起一支烟,想起是医院,又狠狠塞回去,低声骂道:“这踏马的是什么家庭,像是醒不来的噩梦。”
对徐丽而言,这也是报应。
我忍住没说,只是静静注视着急诊室的门口。
半个小时后,徐丽出来了,左脸贴满了纱布,手里还拿着单据。
看到我和付晓雅坐在一起,她勉强勾了勾嘴角,也做不出太多表情。
我接过单据,去付了款。
竟然缝了三百多针,花了两千多,又预交了两千的住院费。
等我赶回来时,付晓雅正在数落徐丽,气得眼睛通红,手都在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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