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诊的男医生小心揭开护垫,查看伤口,一阵皱眉。
切肉刀上有锯齿,徐丽伤口边缘参差不齐,有些地方几乎穿透了脸颊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男医生敏感的眼神审视着徐丽。
不能隐瞒,我替徐丽说了,“是我爸拿着切肉刀,划伤了她的脸。”
“你们什么关系?”
“她是我的,后妈。”
我艰难地吐出了“后妈”这两个字。
“伤残难免,报警吧!”男医生建议。
“先,先不报警,等我再考虑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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