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思思不耐烦地抬抬小手。
秦所长一行人连忙退出来,我也一并跟着,带他们进入窗玻璃破碎的房间。
照例做了简单笔录,两枚铅球被警察戴着手套装进袋子里,还对破烂的窗玻璃进行了拍照,要估算损失。
随后,秦所长三人出了KTV,又勘察摩托车留下的轨迹。
秦所长点起一支烟,闷闷地吐出一条长长的烟雾,对我说道:“周岩,对不起,我没有管教好儿子,他破坏了你的高考,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。”
“他等于把我给毁了!”
想起秦少虎,我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,胸膛依然很憋闷,恨不得他能死在医院里。
“唉,我能做的,也只能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“秦所长,不管你信不信,我真的没打你儿子,没那个胆量。他得罪的人绝不止我一个,多扩大嫌疑人的范围吧!”我强调道。
“不说了,他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秦所长摆摆手,又说:“我的家因为给孩子治病,已经负债累累,我就是个派出所所长,能有多少收入?这人毁掉的不只是我儿子,而是一个家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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