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着烟灰缸里,厌恶地吐了一口唾沫,便上楼去了。
随便徐丽好了。
我明白徐丽的用意,她故意让我发现烟头,最好去我爸病床前告发她。
如果能把我爸活活气死,她一定会笑断肠子。
我偏偏不让她如愿,就当做没看见。
回到房间里躺下,我又想起了于晴曼,短短时间里,她怎么会变成这副令人讨厌的样子?
或许,她一直就这样吧!
酒精上头,在混乱的梦境中,我迎来了新的一天。
刘芳菲打来电话,声音很动听。
“周岩,干什么呢?”
“我还没起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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