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我几次从噩梦中惊醒,又强迫自己睡去。
阳光照进屋内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我从床上起来,手腕消肿了,只有浅浅的痕迹,挥动几下手臂,觉得力气又回来了。
桌上充电的手机响起来。
是付晓雅来电话了。
我连忙接起来,激动地喊了声姐。
“昨天傍晚,于晴曼那个小贱人,怎么跟你一起从派出所出来了?”
付晓雅上来就问。
我愣了下,内心涌起一阵暖流。
没想到,付晓雅昨晚也在派出所附近,她悄悄看着我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她也去接我了,只是没有现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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