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喊了好半天,才有一名警员打开了门。
他很不耐烦地将一个痰盂扔进屋里,又抽走我的腰带,把门重新关上了。
我的手背在后面,费力地褪下裤子。
蹲坐在痰盂上,我绝望得很想哭,泪水却被发烫的眼睛给烤干了。
熬了一个晚上。
没有早餐。
昏昏沉沉的我,被带到了审讯室,铐在椅子上。
对面坐着两名警官,都皱眉冷脸,非常厌恶我的样子。
其中就有被秦少虎喊吴叔叔的那位警官。
另一个打开笔录本,是一名记录员。
“周岩,你为什么袭击秦少虎?”吴警官直接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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