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房又进来两个混混。
我吃力地支起眼皮,却看不清他们的模样。
他们认识我,叫嚷着想打我。
我咧嘴笑了,才不在乎,打就打吧!
身体的伤痛,也许能减轻我内心的痛苦,或让我看清世界的真相。
壮哥拦住了他们,不能打,晓雅会不高兴的。
他们不怀好意,又继续给我灌酒。
我来者不拒,记不清喝了多少酒,失态地又哭又笑,尽情宣泄着内心压抑的情绪。
终于,我彻底醉死了过去。
恍惚中,耳边好像听到付晓雅的声音,她正在骂那三个混混,声音又高又尖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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