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警察怕我倒在问讯室里,倒像是他们的责任,又碰头讨论下,便拿来笔录匆匆让我签了字。
随后,他们将我送了出去。
我侧倒在车后座上,陷入长长的痛苦之中。
“老周,要不要把孩子送医院?”徐丽关切询问。
“没那么多事儿,回家吃点止疼药。”
我爸的回答更显冷漠,但我也不在乎了,早晚我要远离他,也远离这个冰冷的家庭。
吃药,睡觉!
我努力区分着梦境和现实。
在浑浑噩噩的混乱中,我像是孤独的旅人,一个人穿过茫茫沙漠,终于迎来了长河落日,凄美又壮观。
次日黄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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