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滕星画厌恶的甩甩手,像是要把这段记忆扇挥去。
“我觉得这种事肮脏丑陋,打心眼儿里排斥,留下了心理阴影,最后也就逃避了这段记忆。
偶尔会想起这个图案。”
“怎么独自承受,却不跟家人说呢?”我心疼的埋怨。
“他……也算是我的亲人。”滕星画低下头:“爸爸妈妈一直很忙,更多时候,是他在照顾我。
或许我那个时候,也是想告诉爸爸妈妈的,但总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,直到那段记忆被封锁。”
不是亲人的亲人?
男性?
我突然后脊梁骨发凉,不可思议道:“你说的那个男的,不会是福叔吧?”
“嗯,就是他。”
“卫福竟然是天下盟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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