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又不是我一个人旷课。”
于晴曼不以为然。
这话不可信,滕星画所在学校,外出都需要请假。
而跟于晴曼同在丰江大学的常思思,也从没有旷课情况。
我也懒得管,只是提醒道:“别练什么诅咒大法了,没用的,争取回归正常生活。”
“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让自己安静下来。”
于晴曼摇头叹气,并不放弃:“一想起过去,就觉得生无可恋,太多的荒唐往事,伴随着难以释怀的痛苦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早日释怀。”我不知道该如何劝说。
“谢谢,说到底,我也是个病人,只是在苦苦挣扎。”
于晴曼的笑容里带着酸楚,眼中也有了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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