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星画又笑了,这才说出郁闷的原因。
福叔把她当孩子,每年生日都记得,这次更是不例外,给她打了电话,还在他原来居住的房间里,预留了生日礼物。
“福叔说,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给我送礼物了。”
滕星画摆弄着一个风车手办,神色黯然。
“福叔年纪大了,手头也宽绰,安度晚年未必不是最好的结局。”我随口安慰。
“是啊,他说正在平川的风车山庄旅游呢。”滕星画凑近镜头,商量道:“福叔把那里夸得一朵花似的,我都想去了。”
我明白滕星画的意思。
但最近又遭遇了一次危险,刘队长和警方都强调过,非必要不要乱走。
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
况且,丰江现在的警力大都用在排查之上,哪能再浪费在我身上。
见我不说话,滕星画很遗憾,微微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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