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她没在宿舍,而是她家中的闺房里。
她裹着一条浴巾,头发湿漉漉,随意垂落着,虽不施粉黛,却依然那么光彩照人。
“嗨,星画,一路还顺利吧?”我笑着打招呼。
“你才想起来问,分明对我漠不关心。”
滕星画翻了个白眼,带着些情绪。
我故意揉了揉眼睛,解释道:“昨晚没睡好,下午熬不住,又补了一觉,实不相瞒,才醒来。”
“跟谁也没联系吗?”
“没有啊!”
滕星画撇撇嘴,又做出可怜状:“回来的时候,飞机遇到了气流,颠簸得非常厉害。当时,我万念俱灰,都想好了遗书。”
“啊,这么严重?没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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