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建军也饿坏了,一连干了三碗面条,吃得满头大汗。
这还不过瘾,他把姐夫收藏的好酒拿过来,就着荷包蛋下酒。
赵二鸣气得肝疼,瞪着林初月,“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自己出去偷野汉子,东窗事发了还把家人叫过来闹我,我本来想给你留一些体面的,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“姓赵的,你咋跟我姐说话呢?”林建军‘啪’地一声放下筷子,“我姐清清白白,她没出去偷人。”
“偷没偷她自己心里清楚。”赵二鸣眯起眸子,“最后警告你们一遍,赶紧从我家滚出去!”
“不滚又能咋的?”林建军借着酒劲,干脆脱掉背心,光着大膀子,“老子今晚就住在这儿,不走了。爸妈,你们也尝尝这酒,甜滋滋的,可好喝了!”
他给老爷子和老太太分别倒了一碗酒,“大姐,再煎一盘鸡蛋呗,没下酒菜了。”
林初月咬着嘴唇,小心翼翼地观察二鸣的脸色。
“姐,你看他干啥,这里也是你的家。”林建军喊道。
林初月只好去厨房又炒了盘花生米、煎了盘鸡蛋。
赵二鸣忍无可忍,下楼骑着自行车就冲到派出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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