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馄饨那玩意儿,使点劲儿不就给咽下去了,咋还能噎死人呢?”
我反问道:“那些人都是死于意外?”
“也不是!”吕胜道:“最开始打听的那个人不是,我们打听到那个人消息的时候,他就已经是癌症晚期了。”
“大夫说,就算是乐观估计,那人也就能活一两个月。”
“我这边把消息传给图九成的第三天,那个人就挂了,当时图九成还特意跑了一趟医院,从那人被推进停尸间到火化,一直盯着不放,直到那个人被烧成灰了,他才走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盯着什么?”
“后来,图九成就一直在找我们打听不同的人。不过,他后来打听的那些人,都没活过七天。有些人,我们这边还没打听出具体消息,人就没了。”
我皱眉道:“他大概多长时间找你们要一次消息?”
“不一定!”吕胜道:“有时候几天,有时候几个月,最长的一次中间隔了一年半。”
我点头道:“你还记得那几个人的名字吗?”
吕胜掏出一个小本子:“我就知道,你肯定得问,都在这个本上了。”
我接过本子看了一眼,吕胜记得还真挺详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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