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凭这一点,任何一个成熟的领-导,都不会做出第三种选择。
所以,我觉得,自己不会欠六局多大的人情。
张慕瑶却说道: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六局真这么做了呢?”
我笑道:“那我可就真得为了六局赴汤蹈火了。”
“从人情上说,这个人情太大了,我几乎是还不上。”
“从江湖上讲,我等于是被打上了六局的烙印,想走都走不掉了。”
张慕瑶还要再说什么,我却拿出了珍藏的雪茄和陈酒:“不管怎么说,先吃着喝着,打仗之前,先得打打牙祭不是。”
我吃饱喝足一觉睡到了天-黑,要不是我睡着觉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肉香,我还不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?
我闻着香味从屋里走了出去,却看见我爷在院子里支起来一口足能装下一头生猪的大锅,他拿着一把长柄的铁锹,也不知道是在锅里搅合什么东西?那股子肉香味,就是从锅里传出来的。
奇怪的是,我明明能看见锅里的肉汤在沸腾翻滚,却看不见锅里往出出热气。
别说,现在是在深秋的季节,就算是在三伏天,这么大锅肉汤被煮开了也得热气腾腾,我怎么连一点热气都看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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