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那些铜柱了吗?”石泓轩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,“白衣喇嘛管这叫‘剥灵桩’,每根柱子都刻着尸解仙的残魂咒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就见两个身披白色僧袍的喇嘛走上祭坛,他们的僧袍下摆浸着暗红血渍,裸露的脚踝上爬满了蠕动的黑色线虫。其中一个喇嘛举起一柄月牙形骨刀,刀刃划过佣兵的喉管时,佣兵的鲜血瞬时间喷溅而出。
我看到这里不由得一皱眉头:“这人还有这么多血么?”
那个佣兵在被杀之前,已经惨遭剥皮,就算白衣喇嘛的手法再怎么高明,也不可能一滴血都不流。
按照常理,现在就算是不去碰那个佣兵,他也应该在不久之后,失血过多而死,怎么还会喷出这么多的血液?
我还在纳闷的工夫,那些飞溅的血液已经化作无数细小的血珠,逆向飘到祭坛顶端的黑色石碑。
石碑表面凹凸不平,仔细看去竟是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浮雕,血珠一接触石碑,就被那些人脸张口吞下,每吞下一滴血,石碑上的眼睛就会亮起幽绿的光。祭坛周围堆积的尸体突然开始蠕动,乍看上去,就像是有无数虫子想要撕开尸体,爬向新鲜血肉。
“他们在拿活人祭炼‘尸蜕蛊’。”阿卿突然道“你看那些喇嘛的后颈——”
镜中一个喇嘛恰好转过身,他剃光的后颈处竟鼓起一个蠕动的包,包上覆盖着半透明的皮肤,能清晰看到里面蜷缩着类似婴儿的形体,只是那形体长满了细密的绒毛,指尖还滴着黑色粘液。
此时祭坛中央的佣兵已经断气,但他的身体还在抽搐,胸腔以诡异的弧度起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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