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贵族的田庄和土地,是拆迁之前就有的,还是拆迁之后忽然拥有的?”
听了谢泼德这堪称明示的话,校长知道事情已经捂不住了,一下子默在那里,背后不由得蒙上了一层冷汗,好久才干涩地开口:
“阁下,你知道的,我虽然是国大的校长,掌管着国家最高学府,表面上看风光无限,但其实……我也只是一个高级办事员罢了。
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离不开很多人的支持和帮助,他们如果张嘴,我没办法不去做。
有些事,我不说,您心里也应该清楚。
八个字,人在官场,身不由己!”
校长的卖惨并未让谢泼德男爵有任何的触动,笑话,堂堂国大校长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,太假了。
谢泼德心中笃定,说不定这次新校区建设背后的贵族占地运动,就是这个校长率先发起的。
他是怕将来事发一个人捂不住,才又叫上了别人。
谢泼德面色平淡,依旧没有表态,只是硬硬地追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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