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男孩的悲惨身世,宋思铭也是颇为动容。
他从小就是孤儿,就没见过父母,思想上反倒是容易接受,但孩子是懂事之后,才失去的双亲。
这是一块巨大的阴影,需要很长时间,才能抹平。
“谁是病人家属?先交一万块钱的住院押金吧!”
正在这时,抢救室出来一位护士,对坐在抢救室对面的宋思铭和李老师说道。
“一万?”
听到这个数字,李老师的表情僵了一下。
他在王寨乡中心校当老师,一个月到手的工资也就两千多,关键还经常性地拖欠,延迟发放。
他所有的银行卡,加起来,余额都没有一万块钱。
“我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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