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冉区长,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失误。”
“一年前,第一金属公司的持股员工,到市委反映问题,就是我接待的,起诉欧建华也是我给他们的解决方案,但后来,我没有对这件事进行跟踪,没有掌握事态的发展,才导致今天的事情发生。”
宋思铭没有居功。
不止没有居功,还把自己的雪中送炭说成理所应当。
冉再宇则是摆摆手,“我之前,也接待过第一金属公司的持股员工,且不止一次,我也给出过解决方案,同样不止一次,但问题始终没得到妥善解决,真讲责任的话,我肯定是主要责任。毕竟,第一金属公司在青南区,而我又是青南区的区长。”
“今天的事,您完全可以让分管副区长过来。”
“下周一,您就调走了,没必要蹚这个浑水。”
宋思铭旋即说道。
有句话说多干多错,少干少错,不干不错。
假使刚才是分管副区长,到一线谈判,无论谈成什么样,都是分管副区长的责任,冉再宇这个区长不会受到任何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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