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翠芬也站了起来,“当初,我就告诉过你,不要招惹电视台那个狐狸精,不要招惹电视台那个狐狸精,你非不听啊,到了还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。”
邓树雄被说得面红耳赤,半晌过后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宋思铭手里,也不见得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。”
“没有实质性的东西,你心虚什么?你又跟宋思铭热乎什么?”
韩翠芬白了邓树雄一眼,“你啊,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。”
“所以,你跟我说这些,到底是想帮我,还是想发泄你这么多年的不满?”
邓树雄深吸一口气,问道。
“两者兼有。”
韩翠芬说道:“我劝你,以前对宋思铭怎么样,以后还对宋思铭怎么样,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包宏杰,就与宋思铭交恶,那样,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。”
说完,韩翠芬径直上楼,“砰”地一声,将自己的房门关闭。
他们已经分房睡十几年了,之所以没有离婚,一方面是邓树雄需要维护家庭和睦的外在形象,一方面是韩翠芬放不下秘书长夫人的虚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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