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,副厅级的副市长,一样要留下一条腿。”
赵良友不屑地说道。
不提这件事还好,一提这件事,赵万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还有脸说,你知道那次为了给你擦屁股,我动用了多少关系吗?几十年才攒下的关系,一次就被你用光了。”
“真的那么麻烦吗?”
赵良友皱了皱眉,说道:“你也没跟我说过啊!”
“没说过不代表没发生。”
赵万里开导赵良友,“很多时候,做人做事就像治理河道一样,堵不如疏,疏不如引。既然是宋思铭的问题,那就解决宋思铭,但这个解决,绝不是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,你可以投其所好,也可以找人压制宋思铭……”
“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。”
赵良友喃喃自语。
他刚刚也是气昏了头,赵树城一说戴罪立功,干掉宋思铭,他就顺着这条路走下来了,但事实上,正如父亲所言,解决宋思铭的方法有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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