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疤哥记错了,我厂子在临沧,芒市是老刀的地盘。”
茶室里安静了几秒。
疤哥突然大笑,拍着罗飞肩膀。
“开个玩笑!来,下楼喝酒!”
两小时后,当疤哥带着浑身酒气的小弟们重新出现在大堂时,陈轩然正假装醉醺醺地靠在罗飞怀里。
疤哥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舔过,大剌剌地坐到对面沙发上。
“李老板。”
疤哥打了个酒嗝。
“你说要进货,打算拿多少?”
罗飞晃着酒杯,冰块碰撞声清脆悦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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