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曾建问。
“月黑风高,方便灭口。”
罗飞轻描淡写,余光观察席如意的反应。
果然,她筷子顿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如常。好苗子,他想。
晚上八点,江面起雾了
罗飞站在甲板上,潮湿的雾气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脸颊。
他掏出加密手机,给孟局发了定位预测。
十点二十五分,手机终于响起。陌生号码,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。
“木洞桃花岛,烂尾桥下。一小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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