滨江路货运码头灯火通明,起重机轰鸣作响。
罗飞穿着沾满水泥灰的工作服,扛着两袋水泥健步如飞。
他的”妻子”席如意则扮作会计,在不远处的临时办公室里核对货物清单。
罗飞的目光扫过甲板上的四个男人。
站在最前面的应该就是少校,四十多岁,身材魁梧,典型的军人姿态,左脸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。
他身后站着三个精悍的男子,眼神锐利如鹰。
罗飞假装弯腰系鞋带,暗中启动了”鬼才之眼”的能力。
视野骤然清晰,他能看清五十米外少校领口别着的一枚米国陆军徽章,以及他右手小指缺失的指尖。
当他的目光移向少校右侧的雇佣兵时,心脏猛地一缩,那个被称为”麻子”的男人脖子侧面,赫然纹着一只展翅的黑鹰。
记忆涌上心头。
那年七岁的罗飞被母亲推出车外,挂在悬崖边的小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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