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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放路上,押送官孙校尉吃的也是干饼子,最多是可以吃到饱。
裴家人不分老少,每人发一块。
干饼子巴掌大,黑乎乎的,掺着麸皮。猛咬一口,能崩了牙。只能慢慢咬一口,在口中慢慢咀嚼。
今日多了二十来个干净的水囊。灌满水,省着喝,够撑一天了。
说起来,孙校尉前世虽然刻薄刁难,却没欺辱女眷,几十个大头兵一路上也就是说些污言秽语过过嘴瘾,并未做出格的事。在早已腐烂的大敬军队里,已是难得的好兵了。
干饼子太过粗糙,难以下咽。
冯氏吃了一口,默默转头看女儿。却见裴青禾一口接一口,吃得香甜。仿佛在吃什么珍馐美味。
冯氏心中发苦鼻间酸涩,将头转到一旁,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。
裴青禾权当没看见,继续咀嚼,和干饼子奋战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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