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气急败坏,想骂人,既没力气也没底气,只能瞪眼干生气。喝下去的汤药慢慢起效,昏昏沉沉地再次睡去。
再睁眼,天已大亮。
这一段官道不太平整,囚车不时颠簸,陆氏被晃得头晕目眩,阵阵反胃想吐。
陈氏扶着陆氏的头,将水囊递到她嘴边:“趁着温热,快些喝了。”
陆氏喝完药,更想吐了。
陈氏说道:“青禾特意嘱咐了,药喝下去不准吐出来。不然,直接将你抬下车,扔到路边。”
陆氏气地眼角直跳:“这混账东西!”
“大嫂,”陈氏也沉了脸:“现在都什么时候了?裴家男人都死光了,风哥儿他们都太小,能担得起事撑着门户的是青禾。”
“这几日,她为了裴家老少的生路忙碌操心,我看着都心疼得很。”
“她是族长,要管束住族人,得树立说一不二的威信。你这个嫡亲的祖母,又做了什么?”
“人前拆台,人后发牢骚,处处跳出来和她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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