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眼镜都透露出年代久远的气息,可是鼻托却干干净净的。
“你近视多少度?”
陆星低头,把眼镜重新架到了江素雪的鼻梁上,那里已经被压出了红痕。
他见过宋教授的眼镜,从镜片到镜框都是特意定制的,轻便得不行。
江素雪的世界终于清晰了,她轻轻舒了一口气,然后磕磕巴巴地说。
“两...两两百多度,还有一...一点散光。”
两百多度?
陆星打量了一下江素雪的眼镜,“你现在看东西会不清晰吗?”
“还...还能看清。”
那就是有点不清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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