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舒了一口气，看向了放在厨房里的盘碟碗筷。
这是柳卿卿送的。
当初他选择去找柳卿卿，很大程度上，也是因为囡囡话里表达的那个意思。
那个时候他以为，他自以为——
他跟柳卿卿之间的联系，就是一张白纸。
因为陌生，所以可以从头开始，在这张白纸上绘画时，从第一笔就尽力完美。
而他跟温阿姨这些客户们，落下的第一笔就是乱的。
往后的每一笔，都是乱上加乱。
等到意识到画的很难看，想要挽救的时候，一看画纸，已经乌漆麻黑，乱成一麻了。
要有多好的画工，才能压下那些杂乱的笔触呢？
1054人小鬼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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