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伤到了左手,她也伤到了左手,陆星伤到了腰,她也伤到了腰,这能用一句巧合来解释吗?
她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吗。
远隔海峡,只能听到陆星的消息,却没办法去他身边。
她只能这样。
如果陆星痛,那她要跟陆星一起痛。
陆星单手拿起放在台面上的那两只手套,递到了柳卿卿的身前,微笑着说。
“一切都变了,姐姐。”
这句“姐姐”。
就好像烧红的烙铁,毫不留情的烫在了柳卿卿的心头,痛得她有些发颤。
她沉默的接过手套,戴到手上,遮住了白色纱布。
她像是失聪了一样,对陆星刚才的话,一点都没有听见,既然没听见,那也就不会发表一个字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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