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,按部就班的找医生重新缝合,被医生絮叨着要遵守医嘱,打了麻药之后,陆星合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。
再一睁眼,就已经是傍晚了。
天边夕阳坠落,窗帘被微风吹成一条流动的河流。
病房里没有开灯,所有事物都被笼罩上一片昏黄。
太安静了。
静的只有他自己胸膛里,那一下下沉闷、似乎也被这寂静压得不敢大声的心跳。
陆星盯着天花板,沉默了几秒。
一转头,看到了正把脸贴在床边,双臂垂落,已经睡着的付叔。
怪不得付叔不爱上学呢。
课本的知识没记住,倒是把趴课桌上睡觉的姿势记得一清二楚。
陆星又看向了自己的手,那里已经被重新包扎过,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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