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看陆星的手,张了张嘴,却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。
半晌,爷爷问道。
“还有哪里伤到了?”
那些新闻上说的一个比一个夸张,一刀更比一刀多,就差把陆星说成筛子了。
陆星笑了笑,掀开上衣的病号服,露出了腰。
“这里,不过伤得很轻很轻。”
“如果我是个香蕉,那它连香蕉皮都没有捅破。”
这什么鬼形容啊!
池越衫听到这话,愧疚的情绪像是突然被从天而降的陆星,给一脚踢飞了,导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香蕉剥皮。
赵爷爷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看了看陆星腰上的伤,沉默了下来。
事情已经发生,再怎么说,也无可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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