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愧疚了。
从最开始，他就意识到夏夜霜是个易炸毛但好哄的人。
换句话说就是夏夜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但是她又太有良心。
在情绪上来的时候，她恨不得毁天灭地，眼前不论是谁她都想直接骂，简直六亲不认。
但是。
在情绪的浪潮过去之后，随之来的，就是低落和无措。
当时在学校里的时候，传言中总是说夏夜霜脾气差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，就是因为她情绪上来的时候是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的。
而她在冷静了之后，对于无辜被波及的人，不会道歉。
但是她会送价格不菲的礼物。
因此，在学校里，即使夏夜霜的脾气差，也有大量的人追随着她，甚至想让她发脾气，这样就有礼物可以拿了。
“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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