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彻抬起头,灼灼目光中带着些许自豪:“可自从奉国大兴,儿臣成为奉王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”
“那些原本对儿臣漠不关心的官员们,突然换了一副面孔。生分的、不生分的,都凑了上来。
京城中都说儿臣是武德充沛的藩王,无人再说儿臣软弱。大臣们见了儿臣,更是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。
甚至,连儿臣小时候后的怯懦,都成了仁孝的美好品质;儿臣的儿时糗事,都成了他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趣闻。”
说到这里,李彻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嘲讽:“儿臣不明白,儿臣还是儿臣,并没有什么改变。为何他们对待儿臣的态度,却判若两人?”
庆帝脸上闪过一丝讶然之色,怔怔地看着李彻。
他似乎从未看清过自己的第六子,从前也是,现在亦然,未来或许仍是看不清。
“故此,父皇问儿臣为何交好勋贵,将他们拉入奉王一党,儿臣实在是不知。”
“但儿臣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李彻突然咧嘴一笑,露出两行洁白的牙齿。
“我若盛开,蝴蝶自来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