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之旁,抱着披头散发的太子,辟邪带着哭腔劝说道:“殿下忍着些,熬过去这一阵就好了。”
后者死死摁着自己的左腿,关节处隆起一块块畸形的痛风石,皮肤紧绷发亮,仿佛随时可能破裂。
“孤为何要忍,这要命的腿疾为何找上孤!”太子面色苍白,双目血红,状若疯魔,“孤是真龙啊!孤是大庆储君!有国运相护!”
“它为何不去找李彻,为何不去找李成、李元!!!”
“为何不去找父......”
话说了一半,辟邪吓得面色惨白,当下顾不得许多,一把捂住了太子的嘴。
“殿下,慎言,慎言啊!”
太子已是没了力气,发泄了一通后,身体更加瘫软。
呻吟声断断续续,时而低沉,时而高亢,像是在极力压抑却又无法控制的痛苦。
他的双手紧紧抓住锦被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每当他稍微挪动一下腿,脸上便会浮现出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表情,这种简单的动作也会带来极大的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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