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拿起信,仔细了一遍,随即瞪大眼睛:“小师弟他到了关外,竟然受到了那奉王的重用?”
陶潜点了点头:“羲正性情单纯,言语间对那位奉王的敬佩和亲近真挚,想必不会作假。”
青年面露喜色:“如此说来,那位奉王或许真的很重视农桑,不然也不会让小师弟写信,邀老师去那关外之地。”
“我听闻,那奉王乃是仁义温和之人,早在宫中便颇具仁名,百官对他赞口不绝。”
“如今大败高丽、契丹,可见此人温仁而不迂腐,或许投奔于他,正是我桃源派的一个机会。”
陶潜笑了笑,走到石桌之前,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你啊......自古以来,哪有帝王不重视农桑的?”
“可他们重视的只有地里的粮食,而从未重视过种出粮食的人。所谓士农工商,农虽只在士大夫之下,但却从未真正获得过应有的地位。”
陶潜轻轻叹了口气,眼中满是空洞的麻木与失望:
“若是种地能出人头地,那么农民将无地可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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