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......”哈勒汗深叹一口气,看向身下的解全,“今日方知,庆国竟也有如此多的慷慨悲歌之猛士。”
解全红着眼睛,嗤笑一声:“狗蛮子,瞎了你的狗眼,大爷们根本不是大庆人!”
“哦?”哈勒汗倒也不气恼,仍保持着风度,“敢问阁下是?”
“我等皆是奉国之人,大奉护国军!”解全紧紧咬着牙,眼中似有血泪即将夺眶而出,“今日之仇,奉王殿下必百倍报之!”
护国军,护卫的不是大庆,而是奉国。
哈勒汗沉默着思考了片刻,恭敬地一拱手:“受教了。”
随即向身后的骑兵命令道:“把他押下去,好生看管,莫要缺了吃食。”
解全哪里肯从,拼死挣扎。
如今一同断后的兄弟皆死,只剩下自己一人,他也不想苟活。
刚准备张口开骂,眼前骤然一黑,昏死过去。
哈勒汗摆了摆手,自有骑兵将解安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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