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身为大庆皈依者,唯一能压迫的存在。
所以,他和附近其他的部族,玩了命般压榨宁古郡的百姓,降低宁古郡中庆人的地位,以此来讨好其他部族和大庆两边。
想清楚其中关节后,李彻忍不住冷笑一声:“罪民?”
“没错,他们是罪民!”得耳布理直气壮,“罪民是大庆的敌人,殿下身为皇子,怎么和敌人同流合污?”
“住嘴吧!”
李彻实在听不下去了,暴喝打断。
“听好了。”李彻扶剑,自马背上挺立。
“发配到宁古郡的罪犯,也是我大庆的子民。哪怕他们是罪民,也比你这个蛮夷尊贵千倍万倍!”
“化外之蛮夷,不从教化,安敢在此饶舌,妄议我大庆之民?”
李彻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,瞬间将得耳布的幻想破灭。
“我靺鞨族也是炎帝之后,我们也是炎黄子孙,是华夏民族的一员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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