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耳布见李彻沉默不语,还以为自己触怒了他,连忙开口道:
“亲王殿下,无论是我的哪个儿子,只要他冒犯了大庆的亲王,丢了性命也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得耳布一副卑躬屈膝的奴隶相,给李彻一种极大的反差感。
而话语间对大庆的向往和恐惧,又不似作假。
李彻完全想不通,这样的人既然对大庆满是恐惧,又为什么敢于劫掠宁古郡城?
“你的仇怨可以不计,但本王的仇却是不行。”
李彻语气渐冷:
“你的部族劫掠本王的宁古郡城,导致无数百姓惨死。”
“和前朝世家勾结,掳走大量钱财和资源。”
“将我大庆百姓的尸体曝晒在道边,以此震慑我大庆军民。”
“这一笔笔血账,又该如何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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