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宇文泰已经破罐破摔,开口骂道:
“天子当与世家共天下,我等世家才是皇朝之根本,庆帝不由分说将我等迁到这苦寒之地,已是暴君之举!”
“我等凭手段在此谋生,又有何错?”
“汝为皇子,岂能知道我等之苦楚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李彻冷笑一声,看向宇文泰,“宇文家主,你当真不认识我了?”
“在下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朽而已,如何认得您这等尊贵的皇子?”宇文泰阴阳怪气道。
“哦?是吗?”李彻死死盯着他,“你给本王写信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写信?”宇文泰面露疑惑之色,“什么信?”
李彻笑容不变,一字一句:
“哭诉你等度日艰难,求本王向父皇求情,让你们安度晚年。”
“说关外苦寒,你等吃不饱,穿不暖,求本王送粮食给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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