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怎么会如此,奉军莫不是长了翅膀?”
“将军,当立刻派出一支兵马,出关击溃那股奉军!”
“你确定要在野外和奉军对上?我们甚至连对方有多少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滁州城高池深,区区一支奇兵未必能攻下,我们不必自乱阵脚。”
“可是粮道若断,我军危矣,必须尽快打通!”
嘈杂的争论声传入翟燕耳中,却显得如此遥远和模糊。
翟燕一句话也听不进去,只是颓然地站在那里,心如死灰。
他一生征战,自负谋略过人,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无力,乃至绝望。
这一刻,翟燕知道,自己已经输了。
输得彻彻底底,输得毫无悬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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