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叛军正沿淮河南岸构筑防线,重点布防于寿州、濠州、泗州、楚州一线,企图凭借淮水天险,阻我南下。”
李彻缓缓点头,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。
叛军已经失去了徐州,不可能再放弃淮河。
长江虽然是天险,但沿线太长了,叛军没有那么多兵力守住这么长的长江,自己可以从任何位置偷渡南下。
淮河水道密布,守住淮河便可利用水道迟缓奉军进攻,同时派游骑袭扰。
反之,如果奉军拿下淮河,则可以通过水道快速运粮草到前线,使南方压力倍增。
北方得淮河南方不能自保,南方得淮河足以对抗北方,这便是‘守江必守淮’的由来之处。
李彻走回主位坐下,身体微微前倾:“所以,如今拦在我们与帝安之间的,只剩下翟燕这二十万大军。”
“击溃他们,我军便可饮马长江,兵临伪帝都城下!”
他顿了顿,语气转为征询:“局面便是如此,诸位有何看法,尽可畅所欲言,不必拘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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