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城中还有糜威所部的南军掣肘,他们皆是伪帝死忠,只怕不会轻易就范,届时恐生内乱!”
“放屁!”一旁的糜威听得火冒三丈,也顾不得尊卑了,梗着脖子喊道,“陛下!陛下明鉴!”
“休要听他胡言乱语,我南军将士背井离乡来此,与彭城非亲非故,何苦为了那伪帝冒死守城?”
“将士们早就人心思归,不愿白白送死,罪将敢以项上人头担保,南军上下皆心系陛下天威,愿献城投降!”
这两人争先恐后地表忠心,互相拆台,又把对方打成顽固派。
李彻忍不住哑然失笑。
他算是明白了,合着彭城两位守将,根本不是谁忠谁奸的问题,而是双方都怕对方不同意投降,会成为自己投降的阻碍。
于是不约而同地选择瞒着对方,偷偷跑来向自己献城投降。
想通了此节,李彻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伪帝朝廷用人不明,军心涣散至此,岂能不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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