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刘烃身上:“刘将军息怒,此言虽然丧气,但未必没有道理。”
“以我等如今区区五万兵力,想要对抗奉王三十万虎狼之师,确实......无异于螳臂当车啊。”
刘烃闻言冷笑一声,反将矛头引向糜威:“哦?糜将军此言何意?”
“你非我彭城本地人士,家业亲眷皆不在此,可是投降奉王的心思?”
此言一出,堂内那些彭城本地的将领纷纷对糜威怒目而视。
手更是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剑柄,气氛瞬间剑拔弩张。
早就知道南军和我们不是一条心,这不,仗还没打呢,就开始想着投降保命了?
糜威脸色一变,立刻反唇相讥:“刘烃!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
“本将对陛下忠心耿耿,天地可鉴,何时说过要投降?你怎敢污蔑于我!”
他身后的南军系将领也纷纷按剑而起,对本地将领怒目而视。
双方人马本就因出身有所间隙,此刻被双方首领话语挑拨,立刻势同水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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