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人有个好处,或者说是生存智慧,那就是从不攀附站队。
跟谁都笑呵呵的,谁也不得罪,和谁也没太大交情,自然也就不投入任何派系门下。
就这么浑浑噩噩混到三十多,他不过还是个管着百八十人的底层军官。
而在李彻血洗帝都的那一夜,他的狗运再次发作。
恰好因为吃坏了肚子,而请假在家,愣是躲过了那场泼天大祸。
第二天去上值,城卫军同级别的同僚死了十之七八,他那一队熟悉的老兄弟更是一个不剩。
段蕤两腿发软,后怕得差点吐出来,从此听到李彻之名就腿肚子打转。
没多久,帝都方面重整兵马,他们觉得城卫军名存实亡,索性将其解散。
城卫军的军官们则被打散分派到各地,也算是一种控制地方的手段。
段蕤就这么迷迷糊糊的,被一纸调令扔到了长安城。
本以为到了长安能安稳几年,没想到这里的水比帝都还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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